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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車考察報告

時間:2022-08-30 07:03:59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洗車考察報告,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第1篇

56歲的張連勇是鄭州餐飲界名聲顯赫的大腕。他出身廚師世家,父親是建國初期有名的“豫菜大師”,張連勇自幼耳濡目染,深得乃父真傳,經過十幾年的發展,已經坐擁千萬資產。每天迎來送往,觥籌交錯,張連勇的生活熱鬧而平靜。只有不多的幾個人知道,張連勇一直有一塊心病,日子越是過得紅火越是強烈地折磨著他。

他的心病是女兒。女兒張萍出生時大腦缺氧造成腦癱,因為當時無錢醫治,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成為一個僅能機械運動的癡呆兒。雖然張萍最終學會了走路,但思維非常遲鈍,7歲時才會只言片浯。8歲那年,她又患一種怪病,犯起病來手舞足蹈。為此,張連勇夫婦帶著孩子去過無數醫院,但每家醫院的診斷結果都不同。心理專家說是“精神發育不良導致自殘癥”,而神經科的醫生又說“不屬于神經問題”……不同的診斷結果,令一家人不知該如何是好。多年來,他們給女兒灌過中藥,吃過西藥,扎過針灸,都無濟于事。

俗話說“寧有賊子不養兒子”,20多年過去了張連勇在深深的自責中,健康兒子的出生絲毫沒能減輕這種自責。眼看著女兒的病沒有治愈的希望,張連勇的想法變了:治不好女兒的病,那就要讓她生活得幸福一些。10年當中,僅女兒的家庭教師和保姆,他就換了幾十名。有一家人的精心呵護,張萍長得白白胖胖,穿得千干凈凈,可就是太笨了,一句話一件事教許多遍還記不住,直到20歲才知道中國的首都是北京。而且每當家里來了客人,張萍就會傻笑不止,有時甚至當著客人的面大小便,讓人尷尬至極。

“一個大姑娘了,今后可怎么辦呀!”張連勇心頭的愁云隨著女兒年齡的增長越聚越濃。

漫漫選婿路

眼看女兒的同齡人個個談婚論嫁了,張連勇也動了心思:女兒總不能當一輩子老姑娘吧,該給她找個人家了。

在選婿這一問題上,張連勇和妻子有分歧。妻子孫索玲覺得,正常情況下誰也不肯接受一個癡呆女做妻子,能找一個本分的人,愿意委屈自己就行了。張連勇卻認為,憑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家業,為女兒選個大學生不會有問題。于是,他常向妻子灌輸觀點,說現在是市場經濟,貧寒學子那么多,誰不希望通過裙帶關系謀個前途門路。作為飯店連鎖企業的經營者,張連勇篤信有錢能使鬼推磨。

2000年9月,張連勇注意到一個在自己飯店打工的大學生。他叫劉旭,26歲,小伙子高高瘦瘦的,眉清目秀,戴著一剮深度近視鏡。劉旭老家在豫東農村,家境貧閑,父親早亡,靠哥嫂的資助上學。4年大學中,盡管劉旭節衣縮食,還是欠下不少債。畢業后由于專業不好,一直沒有找到工作,暫時在飯店打工謀生。小伙子善良、勤奮,總能給飯店提出一些獨特合理的建議,張連勇打心眼里喜歡他。

有了“招婿”的想法之后,張連勇試著讓劉旭來家中做客。小伙子倒也大大方方,進門后先禮貌地表示感謝,隨后靈活地改口稱老板夫婦為叔叔、阿姨。張連勇和妻子聽得心花怒放。“應該讓他常到家中坐坐,這樣也好和女兒培養感情!”張連勇對妻子說。“你咋這么糊涂呢,也不看看咱的女兒,能有共同語言?”妻子擔心。“你不懂,小劉那么聰明,應該想到,和咱結親的后果是什么!”張連勇信心十足。

時間長了,劉旭還真成了張家的常客,對張萍也很耐心,甚至多次替保姆照料她。張連勇覺得有戲,隨后在經濟上給予劉旭更大的資助。這樣大概有一年時間,張連勇認為應該把話挑明了,于是安排合適的下屬私下去問。誰想這一問,把張連勇弄個大紅臉。劉旭的回答是:“不會吧,我……我老家談了女朋友!”張連勇不甘心,覺得還可以做工作,并許諾如果劉愿意,可以供他讀研究生甚至博士。劉旭最后答復:“我很愿意做他的干兒子,跟著他干事業……”

張連勇金錢開道的選婿行動吃了當頭一棒。眼見女兒28歲了,張連勇更加著急,他不信找不來一個女婿。2002年春,他又從眾多員工中相中一個叫孟磊的小伙子。盂磊26歲,中學畢業,同樣是農村人。這一次,張連勇沒有再像第一次那樣費心費力地培養,他希望一步到位,于是托人捎話問:愿不愿意娶張萍?盂磊愣了半天才問:“張萍到底傻成啥樣?”張連勇于是安排他跟女兒接觸了一次。回頭,孟磊的回答倒也很干脆:“這樣吧,如果張老板是真心的,可以談談條件!”

張連勇頓時感覺受到侮辱:“談的是對象,還有什么條件?”他心底對孟磊有了幾分不耐煩。“張老板是做大生意的,先給我買一輛奧迪和一套房子,這個不過分吧!”孟磊提出了條件。“真沒見過世面,如果有天他發了財,還不先把我女兒一腳踹了!”張連勇的肺都快氣炸了。

面對多次碰壁,張連勇還沒死心,隨后的一年多時間里,他將選婿標準一降再降,接二連三為女兒物色了五六個對象,其中有工人、售貨員、售樓小伙等,但都沒有成功。知情者都議論:張總明顯是想給女兒找個終生保姆,誰敢拿婚姻跟他賭!看到女兒終日傻笑,張連勇欲哭無?目:“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咋就找不到一個如意的……”

2003年五一節,張連勇與幾個朋友一起就餐,他一杯又一杯地喝酒,酩酊大醉后說:“我活得太苦了,對不起閨女呀……”說到傷心處,張連勇痛哭流涕。突然,張連勇將手捶在桌子上,說:“幾位幫忙留心一下,誰愿意跟我們家小萍結婚,能對她好一輩子,我拿600萬元作陪嫁!”說完,他擦擦眼淚一抱拳:“我沒醉,600萬元吉利,找個女婿,拜托……”

眼看著幸福在望

“600萬元征婿”的消息在圈里不脛而走。家人想方設法勸阻,可張連勇固執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比姐姐小4歲的兒子張凱忍無可忍,說:“這么做必然是個悲劇。”張連勇間言勃然大怒:“你小子是不是擔心分家產?你不理解做父母的心情……”父子倆為此事平生第一次鬧紅了臉。

很快就有人上門“應征”了。鄭州某大學有個19歲的二年級學生很認真地給張連勇寫了封信,說愿意做女婿,但有個先決條件,在結婚之前,張總的承諾要兌現一部分,即先打來50萬元供他讀研,另一部分結婚后給。“大學生”還寄來學生證復印件,并信誓旦旦說:“我說話講信譽,一定會陪您女兒白頭到老……”對此張連勇一笑了之。他已經非常清醒:女兒不配找個高學歷的人,要找一個誠實可靠、一心過日子的。

2003年國慶過后,公司里一個叫于鵬的打工者走進了張連勇的視野。小伙子高中畢業,31歲,長相也說得過去。于鵬說,因為家里窮,兩年前離異。有一次于鵬給張連勇送資料,遇見犯病的張萍躺在地板上發瘋,張連勇夫婦和保姆沒一點辦法。于鵬二活沒說走向前去,干凈利索地將張萍挾到沙發上,張萍竟然不鬧騰了。緊接著,于鵬手腳并用跟張萍嬉鬧起來,逗得張萍大笑。這一幕驚得張連勇夫婦目瞪口呆。

張連勇開始對于鵬細心考察,發現于鵬最大的特點是本分。那天張連勇貌似隨意地問于鵬:“像你這樣打工也不能長久呀,有什么想法沒有?”于鵬憨厚地笑笑說:“我是農村人,有口飯吃就知足了!”張連勇心里一動,說:“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這段時間,張萍的心情非常糟糕,我看你有辦法,能不能抽時間陪陪她,我給你雙倍工錢!”“這是信任我,張萍需要照顧,她又是您女兒,如果您覺得我行,我去就是了!”于鵬一口答應下來。以后每隔三兩天,于鵬就到張連勇家中陪陪張萍。也真奇怪,只要和于鵬在一起,張萍就非常安靜。“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張連勇常常暗中感慨。

張連勇還特意“檢驗”了他的人品。那天,張連勇給于鵬一個差事,讓他把2萬元現金送到洛陽一家連鎖廟。于鵬沒讓老總失望,很順利地完成了任務。一個月后,張連勇又給了于鵬5萬元蔬菜款,讓他送到開封郊縣,于鵬又及時而歸。“小伙子靠得住,難得!”張連勇夫婦暗中大喜。各種試探過關后,張連勇夫婦親自向于鵬挑明了良苦用心。于鵬好像很吃驚;“我怎敢高攀明呀!”繼而淚眼婆娑起來。“說實話,我母親就是癡呆,可她也是人,也需要愛,我陪她走到了最后一天……離婚后,我更懷念母親生命中的簡單率真,如果我能和張萍在一起,我一定會用心愛她,照顧她,終生不變心!”于鵬的一席話把張連勇夫婦說得幾乎流下淚來。

2004年五一節期間,尊重于鵬婚禮簡辦的意愿,在沒有辦理結婚手續的情況下,一家人悄悄給他們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東床”的背影

“婚后”,于鵬和張萍相處得非常默契。于鵬很細心,除盡力照料張萍吃喝拉撒,還能很耐心地陪她散步做游戲,教些小知識。做了老板的上門女婿,于鵬也表現出了極強的進取心,用一周時間學會了開車,一個月時間學會了上網。

治愈了心病,張連勇從此精神煥發,樂得合不攏嘴。妻子卻有些忐忑不安,她背后常提醒丈夫:“這個女婿太完美了,會不會有問題呢?”張連勇心里也有點犯疑,叫來于鵬,說:“爸原來許給張萍了陪嫁,一直忙顧不上辦這事……”于鵬似乎不知所云,當晚向岳母抱怨:“沒想到爸爸是這么世俗的人!”許諾600萬元陪嫁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張連勇這下徹底放了心。

2004年8月的一天,于鵬找到了張連勇,小心翼翼地說:“爸,我有點想法不知道是否妥當。我總覺得對我而言一切都是未知數,能不能自己闖闖?”年輕人想獨立很正常,張連勇當時并沒在意。半個月后,于鵬將自己的“可行計劃”拿了出來。原來,他看好了汽車裝飾這個方興未艾的行業。這份“計劃”包括市場考察報告、經營理念,以及店面的選址要求,門面的設計格局,洗車設備的品牌,進貨程序等。“計劃”實實在在的價值,瞞不過曾在商海搏擊多年的張連勇。他又驚又喜,說:“遺憾的是汽車行業我不懂,跨過開飯店的本行我還真不如你,只管大膽出去干,我全力支持……”

9月13日,張連勇在沒征求任何人的意見的情況下,獨自來到銀行,估計了于鵬的計劃規模,一次將300萬資金打進了他的賬戶。隨后他又電話聯系上于鵬,笑著說:“我說了給你們600萬元,先兌現我的一半諾言,否則我哪能在朋友面前抬起頭啊!”并強凋說這兩天就幫他開辟渠道,辦理執照。張連勇萬萬想不到,第二天,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于鵬的車在家,人卻不見了蹤影,打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張連勇覺得有些奇怪,于是讓人去找。誰想兩天過去了,沒有音信;一周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音信。張連勇感覺到了不妙,急忙辦妥相關手續去銀行查于鵬的賬戶,結果大吃一驚:賬戶上的錢已全部劃走。

更意外的是,于鵬在公司的檔案是用假身份證登記的,做了張連勇幾個月“東床快婿”的“于鵬”,根本子虛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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