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10:26:56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我的前半生結局,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1、電視劇《我的前半生》結局時,賀涵和子君沒有在一起,也沒有和唐晶和好,子君和唐晶閨蜜緣分已盡,子君的工作走上正軌,出差時遇到了賀涵,但沒有相認。陳俊生和凌玲繼續生活,白光和子群和好如初。
2、講述了生活優越安逸的全職太太羅子君與丈夫陳俊生離婚后一切歸零,在閨蜜唐晶及其男友賀涵的幫助下打破困境,進入職場,在自我成長中走向人生下一程的故事。
(來源:文章屋網 )
說起最近很火的一部電視劇《我的前半生》,劇中男主是由靳東扮演的賀涵,為人冷酷,確實商界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我喜歡的男星之一。女主老公陳俊生外遇凌玲的子君、喜歡了賀函多年的唐晶等等。
子君的故事是全局的一大看點,看過的人都知道,子君在于陳俊生還是婚姻關系是整天逛街,買名貴的包包,完全是一個貴婦生活,也正因如此,忽略了老公陳俊生的看法,她太單純了。而陳俊生工作帶來的種種壓力使他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這時候恰巧凌玲出現在他面前,好感倍增,日漸生情,也就使陳俊生產生了拋棄子君的想法。
離婚自然需要打官司,子君完全不想舍去這個家,她努力維護這個家,但家還是碎了。她一度絕望,感覺世界都塌了,甚至連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幸虧好閨蜜唐晶一直安慰她,陪伴她,賀涵雖然嘴巴毒,但是卻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子君的錯誤,他理解陳俊生的想法,而且陳俊生的工作能力讓他賞識,他對陳俊生也很有好感,自然偏袒陳俊生較為多一點兒。
因為唐晶的這一層關系,使得賀涵多次幫助這對孤苦伶仃的母子,子君也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賀涵,但她卻深知,她和賀涵是不可能的,不僅是因為賀涵是唐晶喜歡的人,更是因為她和賀涵的差距太大,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很期待最后的結局,賀涵究竟是和誰走到了一起,是優雅大方的女強人唐晶,還是勤奮拼搏的單親媽媽子君,我更偏袒與前者。還有醬子中的兩位,老板和老板朋友的女兒,我們都已經看出,老板朋友的女兒已經喜歡上了老板,可老板其實也對這個姑娘充滿了好感,可是身份的界限太深了……
望這部劇可以出一個圓滿的大結局。
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
我恨君生早
恨不生同時
日日與君好"
殊不知這短短30個字在字里行間道盡了時空上多少個“我”與“君”的無限遺憾,殊不知沉淀了歷史中多少個“我”與“君”的無可奈何,殊不知承載了紅塵中多少個“我”與“君”的無比企盼。
塵世中有緣相愛卻無份相守的,多如牛毛,這是一種莫名的遺憾。
塵世中有緣相守卻無心相愛的,比比皆是,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親愛的,人間愛情上演了太多太多幕悲劇,若是相愛時間空間都應不是距離,然而這18年,多少讓我有些望而生畏,我無法預測我們的明天會是怎樣,無法信誓旦旦地向我心愛的你承諾“永遠”在我們的愛情里究竟會有多遠?我怕,怕這一切只是黃粱一夢,只是鏡花水月。
君,年長我18年的君,18年的歲月你經歷了幾多情場的挫折,18年的歲月你飽受了幾多商場的起伏……我不能確切地知道這幾多究竟是多少?只是遺憾那些故事趕不到我的報到卻已拉開了序幕,那些故事……那些故事成了我只能從你口中聽聞的傳說,一個離我似乎很古老很古老的傳說。親愛的,請原諒你的前半生我來不及參與,你的后半生我想好好珍惜。
18年,一個幾近是代溝的年差,讓你疑惑于銀屏前的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我何以對你芳心暗許?一個18年讓你感到了歲月的無情,無情地過早侵蝕了你英俊的容顏,一個18年賦予了你一份成熟,只是這份成熟在一個青春逼人的我讓你覺得是那么的滄桑,一個18年讓你備受了無盡的壓力,害怕世俗眼光的不理解,以至于你不敢在人潮擁擠的街頭牽起我的手,一個18年隱沒了一個男子的大膽示愛,以至于你羞澀且吝嗇地對你心愛的女人大喊一聲“我愛你”。
可是,親愛的你知道嗎?18年,讓我迷戀于你那顆久經世事而愈發仁慈的心,18年讓我傾心于你身上那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氣息,18年讓我中意于你內心那份深思熟慮的理智,18年讓我陶醉于你那多愁善感的文字里透露的憂傷,18年讓我憐惜于你幾經滄桑的愁容與淡定……
親愛的,你愿意拿一切去換回你那已被吞噬的過往歲月,讓你求得一點點青春的光彩,可以與我并駕齊驅在同一起跑線上。可是你知道嗎?我愿意拿一切去提前獲得你那已早于我的18年,讓我有機會陪著你一路向北直到抵達幸福的教堂,在眾人的祝福下讓你為我襲一身白色的嫁衣,在我的無名指上留下我們相愛的痕跡,讓這種平凡的幸福蔓延到我們我們白發蒼蒼之時,“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就是我們故事的完美結局。
18年,毫不留情地定格了我們縱是才子佳人也難覓人間凡夫俗子的祝福,18年我們很難讓他們找到你我之間任何相愛的方式,18年我們已不在他們的審美標準之內,18年我們已不在中國傳承的道德的界限之內……
尤其是人到中年,孩子大了,不用背著抱著喂奶洗尿布啦,有些結婚早的,孩子已經去外地上大學了,更不用下班回家忙著買菜做飯輔導作業了,把這些父母給閑的呀,生活立刻失去方向!
前半生把自己綁在孩子這輛戰車上,突然松綁了,心里是歡脫了,精神也空虛,有些東西就可以乘虛而入了。
年輕的時候,你好我好啊,進入中年審美疲勞、身心疲憊,夫妻間彼此麻木了,也開始有時間挑剔了。
萬事俱備,只差一場同學聚會!
多年后參加同學聚會,一定會遇到前任,既是同學又是曾經的戀人,這就是一顆裹著蜜糖的,新鮮刺激又充滿忐忑的未知,見與不見,這就是你自己的安排!
為什么我老人家總把目光聚焦在同學聚會上,因為這里非常有可能著火啊!這里有昏睡了多年的火種,有煽風點火的氛圍,有蠢蠢欲動的初心,有無處安放的愛情!喂,妖妖靈嗎?我看見同學聚會的上空有火花,還冒煙了!
同學聚會,這是一個非常冠冕堂皇的借口,今晚我不回家!同學聚會,這是一個天賜良機的情感療傷會所,我又不是去天上人間做足療!可同學聚會,這里就是魚龍混雜的精神按摩啊!接受按摩時,也沒想出事,一旦接觸上了,一切就皆有可能!都是血肉之|,怎么能沒有一點兒心動?你是唐僧啊?
若能保證總在河邊走而不濕鞋,這不是你技術好,而是你運氣好!上來一個大浪就能拍死你!你若總是沒事在河邊轉悠,就是在尋找濕鞋的機會,否則你去河邊是為了撿錢嗎?
同學聚會是一場釋放了壓抑多年情感的盛宴,我們見證了彼此的青春,我們記憶了彼此年輕時的模樣!同學聚會是一場人性解放的狂歡,我們都摘下混跡社會的冰冷面具,卸下防御的鎧甲,扔了進攻的武器,一層一層地剝離、放松啊,越放松就越舒服,最后也就都脫了!
沒有當初的預謀,卻是在開始就寫好了結局!除非,你狠心地不讓它開始。
你以為你能繞開前任只跟別人碰杯?可是前女友那脈脈含情的淚眼,就能激發你作為雄性動物那無窮無盡的保護欲!是誰讓你受了這么多年的苦?放下!讓朕來!
你以為你不會在意事業發達成功滿滿的前男友?你看著他在同學聚會上被前呼后擁風光無限,你想象著他的老婆一身奢侈品滿世界旅游,你能如此淡定地繼續做個買菜大嫂不去抱怨自己的老公嗎?噢!上帝呀,這真的好難!
參加過同學聚會的我,回來就被刺激失眠了!無數個不眠的夜晚,多想有個土豪的前男友來攻陷我,這個的念頭就是吃了一盤基圍蝦也按捺不下去呀!想想又不犯法,讓我趴廁所里再哭一會兒!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要是誠心參加同學聚會去見前任,創造雙方進一步接觸和對比的機會,那么你就是成心想出軌!
多年后再見面、觸動情腸、滄海桑田,無論兩個人當中有誰過得不好,都有可能會找前任療傷。對方撲過來,你接還是不接?如果兩個人過得都不好,那么來吧!同病相憐、天雷地火!除非兩個人過得都很好,家庭幸福,事業順遂,但也要有責任心和控制力能把握好這個微妙的分寸。這么復雜的局面,不出事是兩個家庭中了彩票,出了事反而是常態了!
關鍵詞:蒼涼;海派;意識流;傳統與現代融合
張愛玲有著顯赫的家世,她的外曾祖父是晚清重臣李鴻章。她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多變的命運,豐富的經歷激發了她的創作靈感,她根據自己的生活和當時的時代背景,寫出了四十年代上海市井人物的兩性感情,例如《金鎖記》《紅玫瑰與白玫瑰》《傾城之戀》等,表達了她對當時女性的一種新的審視,也奠定了她在現代文壇的獨特地位。
《金鎖記》寫于1943年,小說描寫了一個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的心靈變遷歷程。由于她的家人對金錢的欲望,她被迫嫁給了姜姓大戶人家的二少爺,一個骨癆病人,在財欲與的壓迫下,她的性格終于扭曲,不但自己一生痛苦,還嫉妒并破壞兒子的婚姻,逼死兒媳,陰謀拆散三十歲女兒的姻緣。小說寫到“30年來,她戴著黃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3]。表達了張愛玲對那個時代市井女性的審視,也間接表達了對當時社會現狀的失望與茫然的情懷。
一、四十年代海派的代表作品
“海派”一詞從其出現之時起,就是相對于“京派”而言的,意指出現于上海區域內的帶有商業消費色彩和異端特質的文學藝術。海派作家都自覺迎合大眾的審美趣味,以刻繪男女的情愛世界為賣點,把文學作品的消費性看作創作的首要目的。
張愛玲是40年代海派的一支,海派作家還有葉靈鳳,劉納鷗等。張愛玲對海派小說有強烈的認同感。張愛玲的小說里揮散不去的那種舊式脂粉氣息很大程度上源于她對海派小說的癡迷。她也直言不諱地指出自己對鴛蝴小說的偏愛,張愛玲早期還拜訪過周l鵑,《沉香屑?第一爐香》就發表在周l鵑主編的《紫羅蘭》上。身為作家,張愛玲的姿態是“小市民”的,她的題材也取自她所熟悉的人和事。上海陰暗弄堂里小市民的悲歡人生是她最拿手的題材,她一直努力“在傳奇里面尋找普通人,在普通人里尋找傳奇”[4]。
二、蒼涼的美學
張愛玲在《公寓生活記趣》里寫到“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張愛玲對于人生的態度是冷漠的、悲觀的、灰色的。她的作品有著美麗而又蒼涼的文字,這既與她所處的時代風潮有密切聯系,也與她個人的際遇休戚相關。她在《傳奇》中寫道,“時代是倉促的,已經在破壞中,還有更大的破壞要來”。張愛玲的感覺是凄涼的,因此也就悲從心來。而張愛玲對家庭也是充滿了失望,出身顯赫的她,父母離異,被父親幽禁于小閣樓半年之久,她的心里必定會留下許多陰影,這些在她的文章的字里行間彌漫著。
這部作品從頭到尾籠罩著的淡淡的、若隱若現的悲涼氣氛,例如剛開始由月亮開題,“我們也許沒趕上看見30年前的月亮。年輕的人想著三十年前的月亮該是銅錢大的一個紅黃的濕暈,像朵云軒信箋上落了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老年人回憶中的30年前的月亮是歡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圓、白。然而隔著30年前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帶著凄涼”[5]。月亮本就有著清冷、傷感的情愫在其中,讀來令讀者有一種涼意涌上心頭。這種涼意不是讓人立刻警覺的,好似入秋季節,一場秋雨一場涼,伴隨著小說情節的推進,雖還是平靜的語氣,但讀者的傷感之情越來越濃、揮之不去,結尾寫道, “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了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還沒完―完不了。”[6]
曹七巧是張愛玲在《金鎖記》里著重打造的一個人物,曹七巧在姜家的30年,本就是一個難忘的歷程,從開始的受歧視,到自己對感情的絕望,以及對兒子女兒變態的折磨,讓人脊椎發涼。麻油店老板的女兒出身,自由生長,說話尖酸、市儈氣重,本就跟大家族的行事說話格格不入,連丫鬟們背地里都瞧不起她,又因為丈夫低人一等,自己也總覺的家里人欺負她,怨聲載道。她在姜家沒有一點地位,在丫頭嘴中是“低三下四的人”[7],在親哥哥親嫂子嘴里也變得“沒一點得人心的地方”[8]致使她在壓迫中觀念被扭曲,最后不僅她自己的婚煙被她攪得一團糟,她還親手毀掉了她兒子和女兒的婚煙。從她剛一出場張愛玲就濃墨重筆地刻畫了一番:“誰教我的窗戶沖著后院子呢?單單就派了那么間房給我,橫豎我們那位眼看是活不長的,我們凈等著做孤兒寡母了――不欺負我們,欺負誰?”[9]正是因為當時的時代背景和她在姜家這幾十年來所受的壓迫,才讓曹七巧這個可憐的人可惡地毀了自己的一生也搭上了別人的一生。最后落了“前半生怨人,后半生被怨”的下場。
兒女的一生在她的陰影下也是蒼涼的,長白娶了芝壽,本以為可以一直幸福,但是新婚第一夜她就被七巧叫去吸鴉片,一夜未回,七巧還不斷地議論他的,讓芝壽十分難堪,這正像書中寫的一樣“丈夫不像個丈夫,婆婆也不像個婆婆”[10]。最后芝壽還得了肺病,結局十分不幸。長安是上了30還未嫁的老姑娘,直到碰見了童世舫,兩人互相喜愛,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誰知曹七巧不但不因為自己女兒找到了愛的人而高興,而是偷偷暗示童世舫長安吸食鴉片,她也親手毀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愛情公寓》是夢想開始的地方
我直到高中畢業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會干表演這行,因為我高中的時候是學音樂的,本來是打算考音樂學院的,后來跑偏了,考了一個音樂劇專業。從《愛情公寓》開始我被大家認識,它是我事業開始的地方,給了我信心,見證了我的成長,而且讓我結識了一大堆好朋友。
陳赫 婁藝瀟
熱心師兄成就當紅“寓霸”
如果不是師兄陳赫的熱情介紹,上海戲劇學院音樂劇專業的大二女生婁藝瀟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地就遇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一號”。
那是一次偶然的見面,陳赫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加盟的電視劇《愛情公寓》還缺一位女主角,就問小師妹婁藝瀟說:“你愿不愿意去試試?”婁藝瀟還沒弄清楚這是一部什么樣的戲,熱心的陳赫就提出了邀請:“我現在正好要去公司拿劇本,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抱著“順便溜達一圈兒”的心理,婁藝瀟踏進了劇組。工作人員給了她一段臺詞讓她演一下,當時周圍一個搭檔的演員也沒有,婁藝瀟丟開劇本,想象著旁邊有十幾個人,對著空氣跳著腳就是一頓狂吼,瞬間霸氣外露……兩天之后,她接到劇組電話,女主角就是她!
說起這段兒往事,婁藝瀟又拿自己開起了玩笑:“我當時也沒想那么多,行就行,不行就拉倒。誰知道他們這么草率就定了……”
后來導演才告訴婁藝瀟,這個決定其實一點都不草率,那時候《愛情公寓》的其他角色都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只有女主角“胡一菲”遲遲定不下來。婁藝瀟去試鏡的時候,陳赫特別擔心她,讓一個小師妹去演“大姐大”,能合適嗎?誰知他這次熱心牽線,促成了“胡一菲”和“曾小賢”這對歡喜冤家。
別看婁藝瀟在戲里對陳赫呼來喝去,“寓霸”氣焰十分囂張,戲外的婁藝瀟絕對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師妹,不但一直尊稱陳赫為“賢哥”,師兄有啥事,只要招呼一聲,師妹絕對義不容辭。
2013年年底,陳赫和愛情長跑13年的女友許婧踏入婚姻殿堂,在求婚的時候,婁藝瀟沒少為陳赫出謀劃策。起初,陳赫打算在國外搞個浪漫盛大的求婚儀式,仗義的婁藝瀟拍著胸脯對他說:“你說吧,你想怎么搞?我們大伙兒一塊兒飛過去給你幫忙!”后來,陳赫經過側面打聽,知道許婧不喜歡這種大張旗鼓的方式,才打消這個念頭。雖然在戲里和陳赫演情侶,甜甜蜜蜜毫無顧忌,可是生活中的婁藝瀟卻特別懂得分寸,她常說,自己和陳赫老婆的關系比跟陳赫還要好。
隨著“愛情公寓”第四季的上演,“胡一菲”和“曾小賢”這對歡喜冤家也即將和觀眾們說再見,他們的愛情究竟走向何方?婁藝瀟這時候賣起了關子,“這個我們真的不能劇透,不過可以告訴大家,‘愛4’里面我們的感情特別波折,還有非常令人吃驚的橋段!”
婁藝瀟 鄧家佳
最鐵閨密沒有“之一”
鄧家佳
公寓里的小伙伴兒都長大了
《愛情公寓》其實就是一個大家庭,我們每個人雖然個性都不一樣,卻能夠成為這樣的好朋友,而且是一輩子那種,這是最讓人珍惜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小伙伴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我特別感慨,這些年我們見證了彼此的幸福和成長,真心地祝福大家!
“你在‘愛情公寓’里交到最好的朋友是誰?”
“當然是婁藝瀟啦,大家都知道!”
聊起友情話題,鄧家佳第一個提到的就是婁藝瀟,“我們兩個愛臭美、愛玩兒的小姑娘就是從《愛情公寓2》結緣的。她有什么不開心的必須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我也一樣!她可以不打招呼就來我家,我也知道她房間密碼鎖的密碼……”說到這里,鄧家佳不忘底氣十足地補充了一句,“你拿一樣的問題去問瀟瀟,她一定也會這么回答,她最好的閨密也必須是我。”
在采訪婁藝瀟時,我們還真的拿這個問題去“考驗”了她一把,結果婁藝瀟的答案和鄧家佳說的一模一樣,“我們整個劇組關系都很好,但我跟鄧家佳的關系是出奇的好,就有點像家人的那種。”婁藝瀟更爆料說,自己有鄧家佳的家們鑰匙,下了飛機不回自己家,而是直接拎著行李去鄧家佳家里。而且外表柔弱的鄧家佳頗具“女漢子”風采,換燈泡什么的都不在話下。
婁藝瀟和鄧家佳同一個劇組聊了3年多還不夠,到了不同的劇組還要互相探班。有一年婁藝瀟過生日時正好在組里拍戲,鄧家佳二話不說開著車趕了很遠的路,專門到片場去給她過生日,這讓婁藝瀟感動不已。而婁藝瀟統計了一下自己探班的頻率,最后得出結論:探的最多的就是鄧家佳的班!
更讓兩個小姑娘開心的是,她們倆竟然成了雙方家長友誼的“橋梁”,去年,鄧家佳和婁藝瀟工作都特別忙,4位家長竟組成了一個小型旅游團一起到西雙版納去旅游。難怪鄧家佳開玩笑說:“我和瀟瀟現在已經從至交上升為世交了!”而婁藝瀟則開心地表示:“家佳的媽媽剛給我送來好多四川香腸,說是給我們家的年貨!”
“瀟瀟的前半生我沒有參與,瀟瀟的后半生我奉陪到底,我的人生也少不了瀟瀟的參與。”鄧家佳頑皮地吐了吐舌頭,“說的我自己都覺得肉麻了。”
鄧家佳 王傳君
仗義的“地主”愛搶單
和其他幾位“四朝元老”不同,鄧家佳是第二季才入住“愛情公寓”,并且和王傳君扮演的日本房客“關谷神奇”上演了一段令人哭笑不得的癲狂愛情。
在此之前,鄧家佳和許多觀眾一樣也是《愛情公寓》的粉絲,在《愛情公寓2》籌備期間,需要招募新演員,而編劇剛好看過鄧家佳主演的電影《十全九美》,就邀請她來試戲。用鄧家佳的話說,“我和《愛情公寓》的氣質比較搭,就這樣很自然地成了其中的一份子。”
剛進組的時候,鄧家佳的心情真有點忐忑,特別是最開始有一些觀眾在她的微博留言說一些批評的話,讓開朗的鄧家佳很受困擾。此時,戲里那個“神經兮兮”的“關谷神奇”向她伸出了援手——
“可能是知道要演對手戲,所以我們會互動多一些。而且在我們幾個中,王傳君是惟一的上海本地人,他就是要盡盡地主之誼,特別照顧我們,特別是我初來乍到的時候他給我很多幫助。”漸入佳境的鄧家佳在劇組逐漸展現出“婆媽本色”,對一大家子人呵護備至,王傳君常常“嘲笑”鄧家佳,說兩個人“熒屏上演情侶,生活中像母子”。
別看王傳君是個細致又愛養生又懂得享受生活上海男生,可也有“大男子主義”的時候,主要表現在熱愛買單。只要大家聚會的時候有王傳君在場,他肯定會搶著付賬,對于他這個習慣,小伙伴們都認為是極好的。
《愛情公寓》第4季里,“關谷”和“悠悠”繼續扮演“脫線情侶”,狀況頻出。兩人經過兩季的戀愛,終于要去領證的時候,居然發現“關谷神奇”是已婚的!這讓人對“關悠戀”的最終結局真是充滿期待啊……
鄧家佳 孫藝洲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孫藝洲
愛情公寓是我們的青春筆記本
在我的微博上,有很多“愛粉”給我留言,說他們看《愛情公寓》,從高中看到大學,或者從未婚看到現在孩子都會走了,這部戲陪伴了他們好幾年重要的成長時光。對我們來說,《愛情公寓》拍攝這幾年也是我們最好的青春回憶,每個人,包括我自己,都在成長在變化,像陳赫結婚了,家佳不僅演戲,還開了自己的火鍋店……每次看到這部戲,都能回憶起當時自己是什么樣子,發生了什么,它就像我們的青春筆記本一樣,很難忘。
看過前幾季《愛情公寓》的觀眾一定不會忘記,“花花公子”呂子喬和“小姨媽”唐悠悠互飆四川話的搞笑場景。生活中的孫藝洲和鄧家佳還真是一對四川老鄉,而且還是有故事的老鄉!這故事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
鄧家佳和孫藝洲從高中起就有著同樣的目標與理想:做一名優秀的演員。2002年兩人在各自媽媽的陪同下來北京參加藝考,住在同一家賓館。后來,兩個人一個考到北京,一個考到上海,但緣分卻讓他們在《愛情公寓》再度相聚。
兩性關系中,選擇既牽扯到兩性間的沖突、我們自己的欲望,也有我們的潛意識,同時還摻雜著道德和倫理的考量,因此選擇是困難的,結果也總是相當復雜。
擁有一段穩定的伴侶關系,卻又發現了更適合自己的,這是我們的兩性關系經常要面臨的一個挑戰。這其中,最困難的是更適合的伴侶出現之后――在物質層面,人們對“更好的”選擇會產生巨大的影響。比如更好的一款汽車或一棟大房子,我們基本上總是因為選擇了“更好的”而興奮和滿足;而兩性關系中,對于“更好的”,選擇總是更復雜,結果也總是更復雜。
出現了一個更適合的人
33歲的女記者馬麗陷入一場情感困局:在還算美滿的婚姻之外,遇到了與自己的靈魂更匹配的人。
兩年前結婚時,馬麗曾半開玩笑地警告丈夫李浩:“你要是遇上比我更好的,第一不許動錢包;第二不許動身體;第三更加不許動感情。”李浩趕緊表決心:“我保證,我只對你動!”沒想到僅僅兩年,馬麗自己先動了。
“他懂得我,在他面前我可以做自己。”馬麗解釋。他們之間還有更好的性――幾乎每一次都創造出死亡般震撼的巔峰快樂。
馬麗剛入行時,一位老記者說,女記者關系容易破裂,因為天天采訪成功人士,都比自己的老公優秀,自己的老公很難保持吸引力。馬麗后來了解到,這位前輩離婚兩次,原因都是出現了“更適合”的伴侶。
馬麗很困擾:如果總是遇見了更好的怎么辦呢?
對伴侶關系的挑戰
遇到一個更適合自己的人――并非只有女記者才會遇到。我們的兩性關系幾乎總要面臨這樣的挑戰。也許我們中的很多人在一生中要多次面臨這樣的挑戰。
“兩性關系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同時滿足另一個人的全部需要。在已有的伴侶關系之外,發現更適合自己的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北京大學第六醫院心理治療師姬雪松認為:“但它的確構成對伴侶關系的挑戰。”
其中最困難的是,當更適合的伴侶出現之后――在物質層面,人們對“更好的”選擇,比如更好的一款汽車或一棟大房子,總是很有成就感;兩性關系中,選擇既牽扯到兩性間的沖突、我們自己的欲望,也有我們的潛意識,同時還摻雜著道德和倫理的考量,因此選擇是困難的,結果也總是相當復雜。
更適合的伴侶出現,人們未必會向前邁出一步。
遇見相同問題的王小寧在長達半年的時間里在兩極被沖撞、被擠壓,最后,她還是決定:讓生活保持原來的樣子。“我們都需要離開一段婚姻,這種打碎和重建的人生成本太高了。”
同時,她還有道德的壓力――道德要求伴侶們更深刻地去耕耘已存在的伴侶關系,而不是去發現哪里還有更合適的。
“我們既有喜新厭舊的本能,但人類也非常真誠地追求穩定的長期的伴侶關系。這是有人類學意義的:母親和孩子可以更有保障,人類種群的生產和延續也得以保證。而和同一個人一起慢慢變老,仍然是我們的一種向往。越穩定的感情,越持久的婚姻,也越能夠滿足我們對于愛和親情的需求。”姬雪松說。
但琳達決定忠實于自己內心的聲音,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雖然這個選擇可能帶來一場可稱為“戰爭”的家庭沖突和個人生活秩序的混亂。
“如果留在原來的關系里,心里會總是想著我曾經有過更愛的一個人,那就是另一種不忠誠。”
同樣卷入“情感風暴”的小白領胡冰心也選擇了與更愛的人在一起。她相對簡單:她和他并沒有結婚,她甚至沒有解釋這種離開是因為自己發現了一個“更適合”的。她只是拎著自己買的幾個名牌包包和一個大衣箱搬出來,一段舊關系就結束了,一段新關系也開始了。
為什么你會看到一個“更適合”的?
無論選擇什么,一個更適合的伴侶的出現,通常可以理解為對彼此關系已經不滿足的信號。
心理咨詢師榮偉玲說:“在穩定的伴侶關系中,你主要的需要已經被滿足了,但你肯定還有沒有滿足的需要,當它上升成為最主要的需求時,就會去發現能夠滿足這個需求的人,‘看到’更適合的伴侶。”也就是“更適合”的伴侶是被你自己的需要發現的。
心理學認為,伴侶關系是一個動態系統,它是變化的――在伴侶關系建立之初,雙方因為相愛,而彼此容納,各自的個性都被接受。但隨著兩個人的關系融合,進入一個分歧和差異加大的時期,就會漸漸變得不符合對方的要求。這時候,你就會把視線轉移到二人世界之外。
榮偉玲解釋,有兩個時機,人們特別容易看到“更適合”的伴侶。一是紙婚前后。“兩個人結婚時間不長,在以前沒有共同生活的基礎,雙方處于幻滅期,差異開始顯現,這時候的沖突往往顯得不可調和,雙方很可能會向外尋求理解和慰藉,很容易撤退。”
另外一個階段是40歲左右。“這時候人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有種對年齡的危機感,會對自己的前半生進行總結,發現還有很多未曾實現的愿望和沒有嘗試過的生活方式,就會比較不甘心,容易投奔新伴侶。”
是“更適合”,還是一種錯覺?
那些勇敢地向前邁出一步的伴侶們,與更適合的伴侶在一起,是否有更多幸福?
王瑩覺得自己比以前要幸福很多。
“他大我10歲,比我成熟,他帶著我成長。和他在一起,我覺得我人生的平臺變得很寬闊。”王瑩說,他們先在美國生活了3年,現在一起回到國內,創辦IT公司,還有了一個孩子,感情也很深:“我們無法想象沒有彼此。”
Daisy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既不能說不幸福,也不能說很幸福。”她是一家世界500強公司中國北方區高管,孫平則是一個非訴訟律師,他們相遇時雙方都有家庭。“現在我們仍然相愛,但我沒有想到其中有這么多困難。”Daisy會感受到那個前妻的存在和影響――事實上,那前妻還在作為孫平的妻子時在家里招待過她。孫平也無法不想到另一個男人曾經存在過。“這真的妨礙了我們獲得更多幸福。”Daisy說。
與更適合的人在一起,伴侶們通常會遇到像Daisy這樣的問題。
德國心理治療師伯特?海靈格(Bert Hellinger)分析,第二任妻子通常會有一種負罪感,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能像第一任妻子那樣完全得到丈夫。在《誰在我家》中,海靈格建議:“如果他們承認自己因第一任伴侶的損失而獲益,承認如果不是前一任伴侶的放棄,自己就不能擁有新伴侶,上述情況就可以改變。尊敬系統中所有的人是系統達到平衡的決定性因素。這樣,一個男人和他第二任妻子才可以親密在一起,但是他們對第一任妻子仍然有某些道義和責任,他們之間的關系也絕不會和第一任關系一樣。如果一個女人得到她的丈夫時導致另一個女人有所損失――新伴侶中當事人如果能夠明白他們欠了以前伴侶的情,成功的機會就大。他們接受自己體會到的罪惡感,并承認隨著新關系建立所產生的罪惡與歉意,這樣他們的關系就能更加深入和更加實際。”
梁英美則認為她自己“被自己的幻覺欺騙了”。“我認為是更適合我的人,當真正在一起后,最初還是挺好的,但過一段時間,我卻發現我所面臨的問題,和我在前面的關系里的問題是一樣的。”
對此,榮偉玲的分析是:“一個更適合的人可能對應了你一個新產生的需要,當這個需要滿足了,你會接著產生新的需要,你就不再需要他了。然而你還有新的需要產生,那么你會繼續發現更適合的伴侶嗎?在很多時候,一個更適合的人,只是你的錯覺。”
更深入地認識自己
心理治療師姬雪松認為,一個更適合的伴侶的出現,無論你如何選擇,無論你從中體驗到什么,都可以將之視為一場自我認識運動。
“我們是從他人的眼光中看到自己。為什么我會覺得這個人更適合我?吸引總是有原因的,有我們自己的潛意識在起作用。”
一個例證是這樣的:有一個女人,在她10年的婚姻生活中,長期保持著與另一個“更適合”她的男人的關系,但她始終不選擇。后來通過精神分析的治療發現,她恐懼存在于兩個人之間的、特別親密的聯結。所以她總是需要遇到一個“更適合”的伴侶,“更適合”的伴侶是對她的恐懼的稀釋,這樣,親密感就不會太濃了。
這就是解讀這個“更適合”的伴侶的意義。“它的意義就在于,改變不一定是所有事情的結局,認識也許就是終點。”姬雪松說,“嘗試去解讀這個‘更適合’的人對自己的意義,思考為什么我認為這個人是更適合我的伴侶,我們可以更深刻地了解自己,包括我們的欲望、我們潛意識中未滿足的需求,獲得自我的成長,而這是更深刻的變化。”
(摘自《心理月刊》)
對話:“我不認為太多就是問題,重要的是他/她的個人體驗”
Q:我們注意到有人命名了一種“不滿意就換綜合征”。您怎么看今天的伴侶們所面對的挑戰呢?
姬雪松:追求幸福和更好的生活是值得欣賞的。我們要看到,偶然地吸引和伴侶關系偶爾的更迭,是人生的常態,也是對自己的幸福負責任的表現。但如果在已有的伴侶關系之外總是能夠看到“更適合的伴侶”,就可能帶有自戀的特征:他/她把婚戀過度理想化,不斷追求心目中完美的人。對伴侶關系不斷更迭,還可能表明這個人不完全成熟,心智成熟的人會去找到足夠好的伴侶,并從伴侶關系中獲得滿足,而不會經常地陷入不滿足。
Q:在這樣的頻繁更迭中,會體驗到幸福嗎?
頻繁地更迭伴侶,并非在掌控生活,而可能是陷入了一種身不由己的漩渦之中。特別重要的是,這樣一種更迭,很可能與他/她更迭的伴侶無關,而只是他/她自己內心的一種情感經歷或是強迫性重復。這種更迭很可能是病理的,通常也很少會感覺到幸福,而且他/她的整個人生,就好像沒有根據地一樣,是空洞的。
2010年5月21日下午15時許,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區公安分局接到群眾報案:松花江大鐵橋西側北護坡下,有一男子手持尖刀將一女子刺倒……警方火速趕到現場,發現被刺女子已經身亡,行兇男子不知去向。警方通過偵查,很快將舒蘭市金鑫建筑公司老板的兒子聶峰鎖定為犯罪嫌疑人,并于5月23日將其捕獲。聶峰為何費盡心機約章倩見面,又何故殘忍地將她殺害,他和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子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呢?
母向兒哭訴,父親
身邊出現“紅顏知己”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聶峰的父親聶海林說起。
2010年5月10日,聶海林被朋友請到金筷子肥牛府吃飯。席間,一個中年女人頻頻舉杯向聶海林敬酒。經朋友介紹,聶海林得知女人名叫章倩,46歲,舒蘭市吉舒鎮人,原本和丈夫、孩子在山東濰坊做生意。兩年前,章倩因患障礙性貧血獨自回到老家調養。閑著無事,她總想找點生意做,可一直沒有機會。
而現年57歲的聶海林原本是舒蘭市棉紡廠的工人。1978年,他和小自己3歲的本廠女工霍蘭結婚。1980年3月1日,霍蘭生下兒子聶峰。1997年,聶海林從工廠辭工,開始承包建筑工程,并逐漸將一支小小的建筑工程隊擴大成了初具規模的建筑公司,自己做了老板。聶峰高中畢業后去了珠海打工,2001年回到舒蘭,進入父親的公司,協助父親管理企業。2002年,在父母的操辦下,聶峰和女友尹慧結婚,第二年生了一個女兒。隨后,聶海林又出資在正陽小區給兒子買了一套寬敞的住房,聶峰帶著妻女搬出去單過。2008年,霍蘭從單位內退,閑不住的她在自家二層小樓的樓下門市開了一家糧油超市。
聶海林在認識章倩后的第三天傍晚,忽然接到了章倩的電話:“聶大老板,我是那天跟你一起喝酒的章倩呀,你要是工作不忙,咱們聊聊好嗎?”聶海林正準備回家,便問:“聊什么?我喜歡聊的,只有賺錢。”章倩急忙說:“那咱們就聊聊生意。聶大老板,我聽說你在舒蘭火車站那兒又包了幾幢住宅樓,工地上的活兒肯定很多,要是有干不過來的活兒,你就交給,也讓小妹跟著你掙點錢唄。”
聶海林立刻明白了章倩的用意,她是想在自己這里“摳”走點活兒干。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聶海林忙說:“我工地上沒有你能干的活兒,但你要是能投資我舉雙手歡迎。”“我要是有錢就不找你聶大老板了。”章倩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她憂傷地告訴聶海林,自己20多歲的時候就到黑龍江虎林邊城做外貿生意,后來回到舒蘭老家投資做家具生意,沒想到因粗心大意,家具店被一把火燒光了。自己和丈夫前半生的心血付諸東流。為了生計,丈夫帶著她和孩子奔赴山東濰坊投靠親友做小生意。而禍不單行,前兩年她又被查出患上障礙性貧血,為了不拖累丈夫,她獨自回家鄉調養身體……說著說著,章倩便抽泣起來。電話彼端的淚水將聶海林的心泡軟了。他柔聲說道:“妹子,我知道你有難處,下次我接到工程,第一個就想到你,如何?”在聶海林拍著胸脯的保證下,章倩終于平靜了下來。
聶海林不知道,在他和章倩通話時,老伴霍蘭也在一直撥打他的手機。可是電話一直占線。直到半個小時后,霍蘭才撥通了聶海林的手機。
聶海林回到家,霍蘭問他:“你跟誰通電話呢?一說就半個多小時。”聶海林說:“跟吉舒的小章,你不認識。”看見丈夫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上,霍蘭隨手拿起來,點開通話記錄,看到一個陌生號碼就撥了過去。電話剛響兩聲,對方就接聽了:“聶大老板,這么晚了還打電話,想接著聊嗎?”霍蘭一聽對方是個女的,慌忙把電話掛斷了。
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敏感多疑的霍蘭腦海里瞬間產生了這樣的判斷。恰在這時,聶海林的手機響了,霍蘭一看正是她剛撥出去過的號碼,便對著話筒張口就罵:“你個不要臉的!”
對方正是章倩。原來,霍蘭用聶海林的手機撥打了她的電話后,她以為聶海林想要找她談幫她的事情,急忙接了電話,可她剛說了一句話,對方的電話卻斷了。章倩猜想是聶老板的電話線路出了故障,怕耽誤事兒,她就又把電話打了回來。可令章倩沒想到的是,電話里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罵聲,并夾雜著聶海林的呵斥。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就是聶海林的老婆。她連忙收線。
第二天,聶海林正在工地巡查,章倩打電話過來說道:“聶老板,我就是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老婆就懷疑我是你的情人了,還在電話里罵我。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我還真不想白頂這個虛名呢!”聶海林自知妻子理虧,忙替妻子向章倩道歉,然后推脫說自己正忙,掛斷了電話。晚上回到家,聶海林對妻子說起了白天章倩打電話質問他的事,并勸妻子別把他和章倩的關系想歪了。誰料,霍蘭聽說章倩還在給丈夫打電話,心頭的火又“騰”地燃燒起來。她奪過丈夫的手機,調出章倩的號碼就撥打過去。很快,章倩接聽了。這一次,對于霍蘭的叫罵,章倩不再沉默。
妻子再次無理取鬧,聶海林自覺顏面掃地,正想呵斥她,霍蘭卻把電話掛斷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你說你跟她沒關系,可人家剛說你跟她說過,你不喜歡看我這張老臉,就喜歡和她在一起。”聶海林氣惱極了,馬上撥通了章倩的電話:“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不愿看我老婆的老臉了?”章倩聽出來聶海林生氣了,忙解釋說:“你老婆在電話里張口就罵我,我說那話是氣她的,你別介意。”聶海林說:“以后咱們別聯系了,就當咱們沒認識過。”說完就掛斷了手機。
丈夫和章倩的對話被旁邊的霍蘭聽得一清二楚,火氣頓時消了一半。至此,事情本來可以結束了,可是聶峰的參與卻讓事情陡然出現了另一種結局。
保父母婚姻,兒子
巧妙設計“錯打”若干電話
5月15日中午,聶峰來到超市看望母親。霍蘭見到兒子,忙告訴兒子:“你爸在外面有個女人,這個女人還在電話里把我罵了,你爸為那個女的也總和我吵架。” 聶峰氣憤地說:“這個女人是誰啊?等我找她談談,讓她離我爸遠點。”霍蘭將滿腔怨憤宣泄出去后,心里平靜了許多:“算了,事情已經了結了,你爸也說不和她來往了,你就別跟著操心了。往后你多留點神就行了,看住你爸,別讓他再跟那女的聯系。”
聶峰心里卻說什么也放不下這件事了。于是,他向母親要來了章倩的電話號碼,然后勸母親不要再和父親吵架就離開了。
回到家,聶峰越想越替母親感到憤憤不平。他決定找那個女人面談一次,規勸她不要影響父母生活。可當他掏出手機正欲撥號時卻忽然想到,自己如果以聶海林兒子的身份找她,別說想和她面談了,恐怕她連電話都會立刻掛斷,然后關機。若想和她見上一面,必須以其他身份約她。思來想去,聶峰忽然有了主意:裝作打錯電話,釣她上鉤,然后再約她見面。
5月16日,聶峰新買了一張手機卡,隨后用這張新卡打通了章倩的電話。當聽到電話里一個女人“喂”了一聲時,聶峰馬上將編好的一番話連珠炮似的“發射”過去:“王霞嗎?我是張成啊,咱們好這么長時間了,你也別逼我了,我答應給你買房子還不成嗎?你要再逼我,咱們就分手吧。咦,你在哪兒呢?”此時的章倩已經被這個莫名的電話弄懵了,聽到問話竟下意識地回答:“我?我在打麻將呢。”
聶峰果然在電話里聽到了麻將的嘩啦聲。他裝作關心對方,說:“王霞,你說話聲怎么不對呢?是不是感冒了?要是感冒了就別玩了,去診所打打針,打完針再給我打電話。我還有事,不和你嗦了。”聶峰說完,佯裝匆忙的樣子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為了讓章倩相信有人打錯了電話,并試探一下章倩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聶峰又給章倩的手機發去了短信:“寶貝,我在長春呢,李俊給我來電話了,要還欠我的那38000塊錢,你能替我取回來嗎?”過了一會兒,聶峰見對方還沒有回音,就又給她發去一條短信:“我的錢全壓在貨上了,公司資金周轉不開,你去李俊那兒把錢替我取回來吧。等我回到吉林,就給你買房子。行嗎?”這次,聶峰終于收到了章倩的短信回復:“對不起,我不是王霞,你弄錯了。”
聶峰心里一陣竊喜,對方“咬鉤”了,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了。于是,聶峰撥通了章倩的電話,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說:“打擾你了,王霞已經給我打電話了,你的短信我也看到了,你與王霞的手機號只差一位數。都怪我粗心,給你添亂了。你看,我怎么做才能給你賠罪呢?”章倩笑著說:“沒關系的,你愿意和我聊,我們就聊聊天吧。你跟王霞怎么回事啊?”
聶峰沖著電話又編了一通瞎話,說他是吉林市人,50歲,開著一家貿易公司,王霞是他的女朋友,但與他感情不好,還逼著他買房,不買就和他鬧,弄得他疲憊不堪,精神上很痛苦。章倩安慰“張成”說:“你也別太傷心,感情的事不能強求,慢慢感化她吧。”聶峰表示贊同,并問章倩的情況。章倩便將自己在舒蘭養病,沒有什么事干等情況一五一十地對“張成”和盤托出。之后,聶峰每天都以“張成”的名義和章倩通話或者發短信,稱她為“妹妹”,向她傾訴情感受挫的苦悶和角逐生意場的疲憊。不但取得了她的信任,兩人的“感情”也在短時間內迅速升溫。
5月21日早晨,聶峰覺得時機成熟了,就給章倩打電話說:“妹子,我今天回吉林,你要是沒事就過來,咱們見面談談,我請你吃飯。”章倩欣然應允。聶峰更加斷定她是個心術不正的女人。
吃過早飯,聶峰對妻子尹慧說要去吉林買電機零配件。擔心章倩會帶別人來,談不好對方再傷害自己,臨出門時,聶峰悄悄地揣起了一把單刃刀。
赴約生血案,尖刀
刺向存有“不良動機”的女人
當天中午,聶峰趕到了吉林。章倩說她馬上就到吉林了,聶峰便和她約定在紫光苑大飯店門前見面。
下午2時許,聶峰在紫光苑大飯店門前見到了章倩。因為比章倩年輕,聶峰謊稱自己是張成的下屬,壓低嗓門說:“張哥正在公司開會,讓我來接你過去。”章倩信以為真,跟著聶峰上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往昌邑區松花江大鐵橋方向駛去。在離松花江大鐵橋300米左右時,聶峰叫停了出租車,自己率先從車上下來,章倩隨后也跟著下來了。出租車離開后,聶峰對章倩說:“這里沒什么張大哥,我是聶海林的兒子,想找你談談。”
章倩吃了一驚,瞪大眼睛問聶峰:“你是誰啊?我跟你有什么談的?”聶峰一臉恨意地說:“我警告你,別再干涉我爸媽的生活,別恐嚇我媽。”章倩或許是明白了聶峰的身份,不甘示弱地說:“我也告訴你,你爸看不上你媽,早晚會和我在一起。你家所有的東西都會是我的,你家你爸你媽你孩子我都掌握。”聶峰問:“你在恐嚇我嗎?”章倩答:“我就恐嚇你了,我在舒蘭、吉林黑白兩道都好使,整你家像玩似的。”聶峰說:“你這樣我就不能容你了。”章倩說:“那你就整死我吧。”說著,章倩和聶峰撕扯在一起。
兩人一路撕扯到了江堤西側北護坡10米左右的地方。這時,徹底失去理智的聶峰用刀朝章倩的肚子捅了一下,鮮血立刻流了出來。看見血,聶峰害怕了,可越害怕越喪失理智,他接著又往章倩側面腰部捅了一刀。章倩隨即倒在了江堤的墻上,她開始懇求聶峰,顫抖地說:“你放了我吧,快送我去醫院。我除了跟你爸喝過一次酒,打過幾次電話,真沒別的事兒。不信我,你也得相信你親爸呀……”斷斷續續地說完這些,章倩眼巴巴地望著聶峰。然而,已經瘋狂的聶峰哪肯罷手?他上前舉刀,朝著章倩的腰和脖子連捅三刀,見章倩不再掙扎了,這才揣起刀逃走……
當晚6時許,聶峰回到了舒蘭,他去了母親的超市。當時,聶海林和霍蘭都在超市。聶峰將父親叫到樓上,把自己在吉林將章倩捅死的事情對父親說了。聶海林的腦袋“嗡”地一下大了,罵兒子說:“你真混賬,怎么著也不能殺人啊。”隨后又自言自語地說:“我這是作孽啊,怎么認識了章倩這個貨色,別人要和她見面,她就去……”思忖片刻,聶海林對兒子說:“你……還是投案自首吧。”聶峰恨恨地對父親說:“我不想自首,考慮下再說。”
聶峰從父母那里出來,先是到自己樓下的浴池洗了個澡,回家后對妻子說自己和別人打架了,得躲躲,便收拾了幾件衣服,帶著作案時穿的衣褲和刀,去一個朋友家里躲藏起來,打算等風頭一過就遠走高飛,過流浪逃亡的生活。在朋友家,聶峰將作案時穿的衣裳用剪刀剪碎,用酒精燒了,作案用刀也偷偷地扔了。
吉林市警方在排查死者的社會關系時,順藤摸瓜,發現死者生前和聶海林有過接觸,而聶海林的兒子聶峰案發后不知下落。同時,警方確認案發時聶峰正在吉林市,而且與死者有過聯系。至此,警方將聶峰鎖定為重大犯罪嫌疑人,展開抓捕。
23日上午,已經掌握了聶峰落腳點的吉林市警方將聶峰捕獲。同時,聶海林、尹慧因涉嫌包庇罪也被報請逮捕。
在巴赫金討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論著《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問題》中,狂歡化是同復調小說聯系在一起的。雖然狂歡化只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體裁特點和布局特點”一章談到,但是實際上,對狂歡化的討論囊括了關于復調小說的幾乎所有問題。也就是說,狂歡化和復調小說,只是同一問題的不同切入角度。可以說,狂歡化是一個總體的精神,而復調則是具體的小說審美形式。從巴赫金的論述中可以看到,狂歡化是許多歐洲作家采用過的手法,而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在受到許多西歐作家影響后形成了獨特的狂歡化手法。因此可以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復調小說是在狂歡精神基礎上的發展。從比較的視角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藝術與許多西歐作家的藝術方法是同源同宗的。事實上俄羅斯文化和文學雖然受到東方文化的影響并且有很多方面與西歐文學迥異其趣,但從大文化的角度看,俄羅斯文化與西歐文化確實共同擁有希臘文化和基督教文化這兩個淵源的。一段時期中,由于歐洲各民族分支形成,各民族文化的發展呈現分流的形式。然而在19世紀后半葉,歐洲各民族的文化和文學又出現了互相影響和互相融合的趨勢。正是基于這樣的認識,我們認為完全可以分析和討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和左拉小說之間的異同及其產生的原因,而我們的切入點則借用巴赫金的概念:狂歡化。雖然狂歡化是巴赫金在對陀思妥耶夫斯基長篇小說進行審美研究時提出的一個概念,筆者在長期研究左拉小說的過程中,發現左拉小說在很多方面具有巴赫金所說的狂歡化的特點,并且感覺這一現象是一個有趣的文學現象,值得進行一番比較研究。因此,本文試圖比較陀氏小說和左拉小說在諸多重要方面的異同,以“狂歡化”的理論加以闡發式的研究,并探討出現這一現象的原因,以就教于同行專家。
一
巴赫金說:“有著眾多的各自獨立而不相融合的聲音和意識,由具有充分價值的不同聲音組成真正的復調——這確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長篇小說的基本特點。”[1](p.29)這就是說,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首要特征是人物不再作為作者意識的附屬物而存在,不再是表現作者意識的工具。人物已經成為一種獨立的意識。而作者在處理主人公的聲音時采用了從前的小說處理作品人物聲音的辦法。因此,小說中主人公對自己、對世界的議論,與作者本人在小說中所發議論有同樣的價值和份量。舉例來說,《罪與罰》中拉斯科爾尼柯夫作為一個人物,他的講話、他的思考,都代表了一種獨立的意識。這些內部和外部的聲音已不是刻畫這個人物的手段,它們本身就是作者竭力要在作品中表現的。這就是說,作者感興趣的只是拉斯科爾尼柯夫對周圍現實的看法和評價,而不是給讀者講述他是怎樣一個人。拉斯科爾尼柯夫傾心于強者哲學,并不等于作者對強者哲學感興趣。作者在這里只是要展示一種獨立的思想意識,至于這種意識正確與否,作者并不打算去評價。而且在《罪與罰》中,作者要表現的還不僅僅是拉斯科爾尼柯夫一個人的意識,所有人物的意識都是他竭力要表現的,而且都是作為主體來表現的。譬如索尼婭并非主人公,她卻是作為一個平等參與的意識得以展開的。在《罪與罰》第4部第4章中,拉斯科爾尼柯夫去找索尼婭,兩個人第一次認真地進行交談。我們在這里不僅讀到了拉斯科爾尼柯夫的意識活動,而且也讀到了索尼婭的意識活動。這二者是平等的,誰也不能代表作者或敘述人。我們也無從尋找作者的暗示來評判誰對誰錯。請看下面這段引文:
“我自己也快變成宗教狂了!這是有傳染性的!”他想。“讀啊!”他突然堅決而煩躁地叫道。索尼婭依舊猶豫不決。她的心怦怦直跳。她不知道為什么不敢讀給他聽。他幾乎痛苦地望著這個“不幸的女瘋子”。[2](p.423)
拉斯科爾尼柯夫和索尼婭的意識在這里得到了平等的表現,按巴赫金的說法,它們都是獨立于作者的意識或敘述人意識之外的。這即是說,人物的意識在作品中是客觀地得以表現的,作者并未將自己的意識投射到人物的身上。這里僅僅是其中一例,實際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差不多都是這樣的風格。這也就是狂歡精神一種最基本的體現。因為“在狂歡中,人與人之間形成了一種新型的相互關系,通過具體感性的形式、半現實半游戲的形式表現了出來”[1](p.176)。
巴赫金更進一步指出:“狂歡化提供了可能性,使人們可以建立一種大型對話的開放性結構,使人們能把人與人在社會上的相互作用,轉移到精神和理智的高級領域中去;而精神和理智的高級領域,向來主要就是某個統一的和唯一的獨白意識所擁有的領域。是某個統一而不可分割地自身內向發展的精神所擁有的領域(如在浪漫主義中)。狂歡式的世界感受,幫助陀思妥耶夫斯基既克服倫理上的唯我論,又克服認識論上的唯我論。”[1](p.176)那么左拉的小說又怎么樣呢?就人物不再是附屬于作者意識的客體而言,應該說左拉小說也具有同樣的特色。在左拉的小說中,作者將人物的意識、聲音和行動組織成一個客觀存在的大網,然后讓這些人物展現自己并互相對話,形成一種“多聲部”的組合。作者本人則竭力置身于這個大網之外。這種描寫方法,左拉本人稱之為“非個人化”,其他批評家往往稱之為“客觀式的”。客觀式就是排除作家的主觀態度來描寫和表現人物。從《小酒店》(1877)到《帕斯加爾醫生》(1893),其間共20部長篇小說,作者都竭力不讓自己的意識去干擾人物的行動和意識,敘述人不介入情節發展的進程,讀者很難在其作品中找到他的蹤跡。各個人物都以一種平等的身份在小說中行動、思考和說話,形成一種對話式的關系。在這一點上,與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作品的確相似。我們可以看下面一段摘錄:
“好吧,走吧!一路順風!”她雖然只剩下一個人,依然大聲說:“這個人真有禮貌,人家同他說話,他一句話也不答理!……而我還一個勁兒去安慰他呢!是我先改變了態度,我也說了不少道歉話,我相信是這樣!……因此,是他在這里惹我惱火的!”
不過她的心里仍然不高興,她用兩只手在大腿上搔癢,后來,她終于拿定了主意:
“呸!去他的!他戴了綠帽子,這可不是我的錯!”她把全身各個部分都烤過以后,渾身暖烘烘的,就鉆到床上去了,她隨手按了門鈴,叫佐愛把等在廚房里的另一個男人帶進來。
在街道上,米法怒沖沖地走著。剛下過一陣急雨。他在泥濘的路面上滑著走。他不知不覺地仰望天空,只見一團團煤色的云朵,正在月亮前面飛馳。在晚上的這個時候,奧斯曼大街上行人越來越稀少。他沿著歌劇院的建筑工地,專揀黑暗的地方走,嘴里喃喃地說著一些不連貫的話。這個婦說謊。她捏造出這些謊言是因為她既愚蠢又狠心。他剛才用腳后跟對準她腦袋的時候,應該一腳把她踩個粉碎才解恨。歸根結蒂,這場談話和這種做法太可恥了,他永遠不能再見她,永遠不能再碰她一碰,否則他就是一個十足的懦夫。想到這里,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氣,仿佛他的痛苦已解除了。[3]((pp.235~236)
我們從這段文字可以看到,娜娜和米法伯爵都具有獨立的意識,而且他們的意識都不受作者意識的左右。實際上我們在這部作品里很難找到作者意識的蹤影。其實這也正是左拉小說不同于他之前的那些小說的地方。表現一種平等的對話精神,不將自己的意志情感和思想觀念強加于人物,這就正是巴赫金所說的狂歡化的實質所在。所以我們說左拉也是繼承了狂歡精神的一個作家。
二
陀斯妥耶夫斯基小說還有一個重要的特征,就是在一個短暫的時間里把許多人聚集在一起,讓他們毫無顧忌地、大吵大嚷地表達自己的思想。這種手法被人叫作“旋風般的運動”,巴赫金將其稱為“共時藝術”。這種共時藝術可以說與狂歡活動的關系最為密切。因為在狂歡活動中,所有的人都是積極的參加者,沒有演員和觀眾之分。規范普通生活規矩和秩序的那些法令在狂歡活動中都失去了效力。當然狂歡活動有一個必要條件,這就是需要許多人共同參加。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天才之一就在于能夠在很短的時間里集中為數眾多的人物,讓他們都積極地投入生活的旋渦之中,大膽地發言,大膽地表白,和其他人熱烈地交流思想。在這方面有代表性的是《》中娜斯塔霞·菲立波夫娜的命名日晚會,以及《罪與罰》中馬美拉多夫夫人為亡夫舉行的喪餐會等等。這樣的活動時間持續很短,往往不過一兩個小時,但在這一兩個小時中人們都激動地發表意見,充分地展示自己的內心世界,常常還要發生矛盾沖突,最后情節要發生一種戲劇性的變化,導致人們一下子散開,人物聚集的狀態就結束了。這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共時藝術。例如在娜斯塔霞·菲立波夫娜的命名日晚會上,幾乎作品中的所有重要人物都參加了,總共有幾十個人物,大部分都發了言,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在這次晚會上,發生了兩起戲劇性的事件。一起是茄弗里拉·阿爾達里昂諾維奇將手伸進燃燒的壁爐里去掏錢,另一起是娜斯塔霞跟隨羅果仁奔逃而去。娜斯塔霞一走,這個場景自然就結束了。馬美拉多夫夫人的喪餐會上也發生了一起戲劇性的事件,這就是索妮亞被誣偷錢,最后又得到澄清。一個弱女子被當著大庭廣眾宣布偷了錢,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頃刻之間就又有證人出來證明她無罪,這就形成極富戲劇性的一個場景。
左拉的小說也很喜歡在一定的時間里聚集眾多的人物,讓這些人物平等地交談、對話以至于爭論,形成一種狂歡式的熱鬧場面,這其實也是狂歡精神的一種體現。在左拉的許多作品中都有這種狂歡式的場面,例如《小酒店》、《娜娜》、《萌芽》等作品,這樣的場面都是不斷出現的,也就是說彌漫著一種狂歡的精神。我們可以看看《小酒店》中綺爾維絲與古波結婚請客吃飯的一段:
這話令大家笑了一場。然而他們漸漸不耐煩起來。終于忍不住了。總該決定一件事情來做才好:這樣白眼相對,呆呆地等吃晚飯是不行的。于是只有一刻鐘大家在那下得不停的大雨面前,竭力想法子消遣。“烤肉”提議打紙牌;博歇是一個風流壞種子,他提議一種有趣的玩意兒,叫各人供認自己的隱秘的事;哥特龍太太提議到克里釀古路去吃蔥餅;洛拉太太希望大家講一些故事;哥特龍先生并不覺得悶,他認為在這里就很好,只提議立刻就吃晚飯。每一個人提議的時候,大家爭論了一番,生氣地說:這是沒有意義的!這豈不令大家都要打瞌睡?這豈不令人說我們都是些小孩子嗎?后來輪著羅利歐說話的時候,他有一種簡單的意見,只希望大家到外面的馬路上去散步直到拉歇斯神父路,如果有時間,還可以進去參觀愛魯瓦斯和阿貝拉爾的墳墓,這時候羅利歐太太忍不住氣,便發作起來,她說她就要走了!她就要這樣做了!這不是給人開玩笑嗎?她裝扮了許久,冒著大雨趕了來,為的是關在一間酒店里納悶嗎?不行,不行,她不高興吃這樣的喜酒,她寧愿回到自己的家里去。[4](pp.71~72)
在這一段文字里,先后有7個人發表了意見和建議。其中有共同的意見,也有不同意見的爭論,這就是一種對話和討論。左拉的這種對話和討論只是偏于一些比較粗俗的內容。但是這種人人暢所欲言地將心里話講出來狀態,就是狂歡式的氣氛,也就是巴赫金所說的“狂歡廣場的氣氛”。有趣的是,這里所引的一段情節,在某些方面同巴赫金論著中提到的《》中娜斯塔霞·菲立波夫娜命名日晚會中的一些情節都有驚人的相似。例如博歇提議大家講自己的隱秘的事。而《》中則有費爾德先科提議大家講一件自己一生中所干的最壞的事。在同一本書里,還有更為熱鬧的場面,那就是綺爾維絲過生日請大家吃肥鵝的一段。在這次活動中,共有15個人參加,大家喝酒、吃肉、聊天、開玩笑、唱歌,一直鬧到深夜。真正是一場狂歡。《萌芽》中艾蒂安和一幫工人去萬利酒館和沃爾坎咖啡館玩耍事情也是類似的具有狂歡性質的活動。就群眾性地平等參加聚會性質的活動而言,《萌芽》中的森林群眾大會也屬于這樣的場面。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左拉的作品其實都喜歡描寫人物眾多的場面,而且都以一種狂歡的精神來表現這些人物,這是兩位作家相似的方面。但是顯然兩個作家的描寫風格是不一樣的。那么他們的區別在什么地方呢?我們可以提出兩點區別:首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狂歡式描寫偏重于表現思想,所以在這樣的場面中,人物都特別愛說話,因為說話實際就是把自己的思想說出來,因而在這樣的場面中,人物的言語占據了主要的篇幅,例如娜斯塔霞·菲立波夫娜的命名日晚會,梅思金公爵、娜斯塔霞、羅果仁以及葉班欽將軍等等都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據此我們可以看到梅思金公爵對娜斯塔霞的愛情,葉班欽將軍對公爵的惋惜等等。馬美拉多夫夫人的喪餐會也是這樣,人們都急于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所謂“一吐為快”。對照之下,左拉筆下類似的場景就不那么喜歡表現思想,而是更多地描寫行動。當然在行動中也有許多言語,但是左拉人物的言語一般并不表現深刻的思想,只是一些即興的談話。而在這樣的場景中,對物質細節方面的描寫占據了很大的篇幅。例如綺爾維絲請客吃鵝的場景,對人們吃相的描寫就是一個重要的內容。其次,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狂歡化場景中,一般都要出現尖銳的矛盾和沖突,但隨之又解決了矛盾和沖突,一切恢復平靜,總之是富于戲劇性。左拉的這類場景中,一般很少出現尖銳的矛盾沖突,大家只是熱熱鬧鬧地一塊兒活動,有矛盾沖突也并不劇烈,可以說是更散文化。這樣的場景似乎更接近于狂歡的本原狀態。
三
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特點還包括雙聲語的大量使用。按巴赫金的說法,雙聲語是一種對話,他將其稱之為“微型對話”。所謂微型對話,就是指話語暗含對話的性質。因為這是一個人的話語,表面上是不存在對話的。但因為它表達了兩種指向、代表兩個人的意向或態度,所以它也是一種對話。巴赫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問題》中指出:“在(莊諧體的,也就是狂歡化文學早期形式的——筆者注)某些體裁中,雙聲語占了主導地位。由此這里也便出現了對語言這個文學材料的根本上全新的一種態度。”[1](p.159)可見雙聲語是狂歡化文學產生以來即有的一種基本特征。巴赫金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的雙聲語分為3種:仿格體、諷擬體、暗辯體。仿格體是摹仿他人的話語而講出的話語(包括內部語言),但在其中加入了第二個聲音,即說話人的聲音。諷擬體和仿格體很相似,只是第二個聲音所表示出的意向與所摹擬的說話人的意向正好相反,兩個聲音于是產生了沖突。暗辯體也在話語中表現了另一種話語即他者話語的作用,說話人的話語考慮到了他者話語并且是針對他者話語而發的。我們看下面一段文字:
顯然,這里不是別人,正是羅季翁·羅曼諾維奇·拉斯科爾尼柯夫最要緊,先得想到他。怎么能不這樣呢?要是走了運,可以上大學,可以成為交易所里的股東,他的整個前途可以得到保障;或許以后他會成為一個有錢的人,受到人們尊敬,也許晚年還會聲名赫赫!母親怎么想呢?要緊的當然是羅佳,寶貝的羅佳啊,長子嘛!為這么個頭生兒子,怎么還不能犧牲這么一個女兒呀!啊,她們的心里多善良,又多么可愛,又多么偏心眼兒啊!可有什么辦法,看起來咱們也逃脫不了索涅奇卡的命運……[2]這一段是拉斯科爾尼柯夫在收到母親的信之后一段內心獨白。在這一段內心獨白里,既有仿格體,也有諷擬體,還有暗辯體。“羅季翁·羅曼諾維奇·拉斯科爾尼柯夫最要緊,先得想到他”,這是仿格體,“要緊的當然是羅佳,寶貝的羅佳啊,長子嘛!為這么個頭生兒子,怎么還不能犧牲這么一個女兒呀!”這是諷擬體。“啊,她們的心地多善良,又多么可愛多么偏心眼兒啊!……索涅奇卡的命運!”這就是暗辯體了。雙聲語的作用是暗暗地在話語中展開對話,使對話成為敘事話語中的普遍語式。
左拉的作品中也有大量的雙聲語出現,他的雙聲語偏重于在作者和人物之間對話,從而也就是在作者和讀者之間對話。我們仍舊先看看其在作品中的表現:
他肩上的責任是多么重大啊!現在既沒有錢,也賒不來東西,他是不是仍然要他們繼續堅持抵抗呢?假使得不到任何援助,饑餓壓倒了人民的勇氣,那么將會發生怎樣的結局呢?[5](p.236)
從表面上看,這段文字象是敘述人在講述艾蒂安的內心活動,但仔細琢磨我們會發現,無論語氣或內容都說明這是艾蒂安本人的內部語言。然而此處主語又明明是“他”。艾蒂安又怎么會在意識中將自己看作是他呢?這就正是雙聲語的特殊之處。左拉使用的這種雙聲語的雙重指向一是指向話語的內容,二是指向敘述人的態度。我們可以看出,敘述人的態度是一種超然的但又略含同情的態度。盡管這段話里的感彩全部屬于艾蒂安,但從他的這種嚴肅的態度就可以窺見敘述人的傾向,不過這是若有若無的一種。左拉出于客觀化的考慮,既要講述故事,又不愿意讓自己的傾向被人發現,不得不讓許多人同時說話、同時思考,這種雙聲語是最好的一種手段。左拉經常使用的這種雙聲語,在西方批評家和語言學家的著作里被稱作“自由間接話語”。對自由間接話語的研究在20世紀才開始,而左拉上一個世紀就熟練地運用這種話語形式了。
應該承認,左拉的雙聲語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雙聲語是不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雙聲語與柏拉圖所說的“摹仿敘述”相似,就是作者摹仿現實中人的說話來敘寫他的話語;左拉的雙聲語則很象柏拉圖所說的“純粹敘述”,是以敘述者客觀的筆調來展現作品人物的話語。這兩種敘述實際上是兩個不同層面上的話語體系,陀思妥耶夫斯基所運用的雙聲語包含的雙種指向都是屬于人物的指向,是發生于同一層面上的兩種指向,而左拉所運用的雙聲語所包含的雙重指向所在:一是作者的指向,另一是人物的指向。這樣的雙重指向顯然不同于陀思妥耶夫斯基話語的雙重指向。
四
在分析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左拉作品中狂歡化場面的異同之后,有必要分析一下產生這種異同的原因。手法相似的原因,主要是兩位作家都繼承了古希臘羅馬文學的狂歡化傳統,這一點我們在前面實際上已經談到了。因而這里我們主要分析兩位作家風格差異的原因。
我們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左拉作品風格第一方面的差異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偏重于表現深刻的思想,而左拉則偏重于對物質世界的詳細描摹。這個差別產生的原因應該說是多方面的。但我覺得首先應從文化角度去分析其產生的原因,因為對于文學來講,這是最直接的外在原因。
俄羅斯文化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其濃重的宗教因素。這樣的因素使人們更多地傾向于沉思默想,傾向于思想的表達與交流。文化人對祖國和人民的關心往往同他們的宗教精神結合在一起。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有這樣一種傾向。他的作品十分關注人類靈魂的苦難,提倡在痛苦中尋求幸福。此外,按照《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羅斯文化精神》一書的作者何云波先生的看法,俄羅斯知識分子歷來有一種憂患意識,這種憂患意識產生于他們的愛國情懷和對人民的熱愛。在西歐經濟文化都已經相當發達的時候,俄羅斯人民還在專制的鐐銬下,這就使俄羅斯知識分子滿腔憂患。他們為祖國的繁榮進步奔走呼吁。有的人主張按西歐的方式來改造俄國,有的主張根據俄羅斯自身的特點來改變俄國面貌。這就出現了“西歐派”和“斯拉夫派”的分歧。當然這時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也在積極開展革命活動,這是最激進最革命的一股力量。不管政治上贊成那一種觀點,總之是為祖國和人民思考未來,為祖國和人民憂患,這也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為什么總要表現一種深沉的思考的根本原因。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贊成斯拉夫派的觀點的,他認為在俄國應該保留沙皇、東正教和斯拉夫傳統。這樣他的思想必然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希望俄國人民進步,趕上歐洲的步伐;另一方面,他所贊同的斯拉夫主義又并不能促進這種事業的發展。他筆下的人物往往思想矛盾很深甚至是雙重人格,這恐怕是一個重要的原因。《窮人》表現窮公務員因得不到人尊重、不能自由地愛自己所愛的女人時的痛苦精神狀態;《罪與罰》表現窮大學生在生存困難,事業受阻的狀況下鋌而走險,然后又自我譴責的劇烈內心沖突;《》描寫一個大腦有殘疾的俄羅斯知識分子準備為祖國的振興做一番事業,然而受到人們愚弄的故事;《群魔》則描寫一群所謂的革命者復雜的矛盾和糾葛;《卡拉瑪佐夫兄弟》又從一樁謀殺案入手去探討許多重大的社會問題,包括宗教問題。總之這些人物和故事都和俄羅斯當時的重要社會問題密切相關,而主人公劇烈復雜的思想矛盾也是我們俄羅斯文學愛好者所熟知的。
有所不同的是,左拉所在的法國此時已成為歐洲的一個科技大國,經濟方面取得了很大進展。雖然拿破侖三世的統治也屬于專制體制,但相對于俄羅斯要寬松得多,而且維持的時間并不很長,到19世紀70年代初就結束了。這時期的法國知識分子熱衷于科學,不少人閱讀大量的科技書籍。實際上當時的法國萌生了早期的科學主義思想。受此影響,許多作家們樂于在作品中運用一些科學原理。例如福樓拜就在他的作品中運用醫學知識,詳細描寫人物的病狀和死狀。左拉則是最積極提倡在創作中運用科學原理的作家之一。而他最認真倡導的就是學習科學方法,準確、細致地去表現現實。正是在這種環境下,才產生了左拉為代表的自然主義文學流派。出于對科學方法的愛好,左拉有對物質細節詳細摹寫的傾向,并且在許多作品中運用了醫學、遺傳學、生理學等等科學知識。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左拉這兩個繼承狂歡化傳統的作家,一個重思想表達,一個重物質表現,也就是非常自然的了。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一種差異,所以在對敘述話語進行改革的時候,俄國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比較注意實質的變化,而法國作家左拉則比較注意變化的形式特征。因此我們看到在使用雙聲語的時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雙聲語從形式上來看與傳統的人物語言似乎沒有什么差別,但在實質上卻有兩個指向。相反,左拉的作品,雙聲語的使用在形式上有很明顯的特征,那就是它們盡管表示的是人物的話語,但傳統的以“誰誰誰說”作為開始的這樣一個語法標志沒有了。
風格差異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兩個作家個性上的不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受過良好的教育,性格陰郁,前半生曾經遭受巨大的苦難,后來又患了癲癇病,飽受病痛的折磨。他的精神狀態可以說不同于一個完全正常的人。因此他喜歡在作品中刻畫人物的各種意識活動,包括潛意識和變態意識,而且他作品中的人物往往有不同于常人的思想和愿望。而左拉則沒有受過多少正規教育,雖然前半生也并不順利,但沒有遭受巨大的痛苦,后來就名利雙收了。在德萊福斯一案中他曾經被迫逃離法國,但時間很短,沒有給他造成太大的精神創傷。所以他性格是屬于比較單純的一種。兩人性格上的差異也有種族和遺傳方面的原因。陀思妥耶夫斯基屬于北方民族,性格比較沉郁是一個普遍性的特征。而左拉屬于地中海沿岸民族,那里的人一般性格比較開朗、直率。這樣的性格差異表現在創作上,就是一個喜歡作思想的探索,另一個則不喜歡過多地在思想深處探尋。
參考文獻:
[1]巴赫金.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問題[M].北京:三聯書店,1992.
[2]陀思妥耶夫斯基.罪與罰[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5.
[3]左拉.娜娜[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