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6-29 17:10:38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經營項目計劃書,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在堅持農戶自愿基礎上,探索創建以轉包、出租、互換、轉讓、入股等多種方式的土地流轉機制,優化土地資源配置,為規模化種植、專業化經營、標準化生產打下基礎。
作為農民,喻政禮對土地有著特殊的感情。
閑來無事時,57歲的他常常帶著兩歲的小外孫,去枇杷林里走走。
“看看我們家的土地。”2012年12月20日這天中午,喻政禮又帶著外孫來到枇杷林。
這片1000多畝的枇杷林地,是大足區棠香街道五星村的土地。
如今,喻政禮一家七口人的六畝多地,以每年近6000元的價格流轉給了重慶長龍農業開發有限公司。
“換作前幾年,我不會把自家的地流轉出去。”喻政禮說,“那時候,土地流轉太亂了。”
大足區推出的農村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規范化管理和服務,讓喻政禮的憂慮煙消云散。
搭建管理平臺
2009年底,大足商人梁本萬、黎紅、唐遂良不期而遇。
“現在國家支持農業發展,農業大有可為呀!”
“那我們也去種菜?”
“好!”
“只搞無公害蔬菜,太單一了。”
“那再搞開心農場。”
“還可以發展生態農業觀光。”
…………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這個農業項目計劃越來越詳盡。
“不過,土地怎么辦?”黎紅的一個提問,讓兩個大男人忽然安靜了。
接下來的幾個月,三人跑遍了大足,最終看中了土地較平坦的智鳳鎮新店村。
“土地流轉是個大問題。”三人都沒有搞蔬菜種植的經驗。
“要形成規模經濟,至少得兩千畝吧,農民那么分散,光是租地就夠嗆。”
“要是發生扯皮的事,就更惱火了。”
忐忑之際,他們聯系上了大足縣(現大足區)農委農經科科長張常遠和智鳳鎮副鎮長胡健。
梁本萬向兩人提出了自己的土地流轉疑惑。
“如今,大足早已建立了三級土地流轉管理服務平臺。”張常遠向梁本萬介紹。
原來,大足在2007年就成立了農村土地流轉領導小組,同時在縣、街(鎮、鄉)分別成立了農村土地流轉中心,負責土地儲備、經營和管理,指導簽訂、督促兌現土地流轉協議,調解土地流轉引發的糾紛。
在農村,政府鼓勵村民成立了獨立民間組織——農村土地流轉協會。
“三級土地流轉管理服務平臺將為你們協調土地流轉事宜。”張常遠說。
梁本萬等人堅定了創業想法。
審查“防火墻”
對于梁本萬等人的進村,新店村土地流轉協會負責人許建心存疑慮。
“他們有經營能力嗎?”
“他們講信用嗎?”
“他們以前是干什么的?”
…………
近年來,到農村“淘金”的業主日益增多,不少經營能力不強甚至沒有經營能力的人,也混了進來。
“不少業主抗風險能力差,一旦出事,苦的還是我們農民。”許建說。
不過,許建并不著急,因為他上面有一道審查“防火墻”。
原來,鎮農村土地流轉中心是規模經營業主農業經營能力的審查機構。“凡是接到20畝以上的農村土地流轉申請后,我們就會對業主的經營能力進行審查。”張常遠說。
梁本萬等人要流轉的土地達2003畝,智鳳鎮自然要慎重。
智鳳鎮農村土地流轉中心開始對梁本萬等人的經營能力展開審查——核實梁本萬等人的身份證、工商營業執照、投資項目計劃書、資信證明等材料。
隨后,鎮農村土地流轉中心又針對投資項目計劃書中的擬經營項目,對照法律法規、環境保護政策等進行考察評估。
2010年初,許建接到了鎮土地流轉中心的審查報告——梁本萬、黎紅、唐遂良經營能力、資信情況良好。
“這下子我們就放心了。”許建說。
規范化合同
“我不同意!”智鳳鎮新店村二組村民唐洪珍態度堅決。
2010年初的一天,上門洽談土地流轉事宜的村干部碰了一鼻子灰。
唐洪珍家有六畝地,一直荒著,卻不愿拿出來流轉。
是何原因讓唐洪珍態度如此堅決?“這些大戶不講信用。”唐洪珍說。
原來,上世紀90年代,一種植大戶租了新店村原四組的地。后來,該大戶反悔,跑了。
“錢沒拿到,春耕又過了,這一年沒收成,虧大了!”雖時隔多年,每每想起此事,唐洪珍就一肚子氣。
“我們會簽訂合同。”
“‘土合同’,沒用!”唐洪珍說。
村民與承包戶私下簽訂的土地流轉合同,很容易造成糾紛。
對此,張常遠深有體會。
2011年7月14日,來自國梁鎮全力村的邢光祿找到張常遠“告狀”。
“我的地沒了!”邢光祿說。
2003年2月,邢光祿把自家土地轉包給了村民鄭世良,沒有簽訂規范的合同。于是,在后來的農村土地確權頒證中,邢光祿的土地被登記到鄭世良名下。
“我的地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邢光祿怒吼著。
后經過張常遠的深入調查,有關部門為他重新進行了土地確權頒證。
為了解決“土合同”問題,大足縣(現大足區)農委隨即在全縣統一了農村土地承包經營權轉包合同格式。
“土地流轉各方的權利義務都寫得清清楚楚。”張常遠說,“集中流轉十畝以上的,轉包合同要報區土地流轉中心備案。”
有了統一規范的流轉合同后,唐洪珍吃了一顆“定心丸”,將自家的六畝地流轉了出去。
保證金制度
萬事俱備后,梁本萬等三人準備大展拳腳——建一個“豬—沼—菜”循環農業系統。
不過,修建水泥道路、豬舍、沼氣池等基礎設施,會改變部分流轉土地的用途。
56歲的何漢秀有點不樂意了。
“你在地里修路建沼氣池,哪天你們跑了,我們怎么種莊稼?”何漢秀瞪眼問。
同樣的問題,也曾困擾著張常遠,他想起一宗五年前的土地流轉案件。
2003年,銅梁正邦苗木有限公司到大足雍溪鎮石堡村施家壩流轉了260畝土地,發展苗木。
正邦公司對土地進行了部分改造。可2005年,正邦公司突然不辭而別。“復墾費怎么辦?”村民們欲哭無淚。
最后,鎮政府籌措了25萬余元,代正邦公司支付了老百姓的土地流轉費,并為其復墾。
此事,在大足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防微杜漸,2008年后,大足建立了土地流轉保證金制度。
最終,梁本萬等人與新店村土地流轉協會、流出方農戶達成了協議,梁本萬等人繳納了一萬元土地流轉保證金,存入指定的銀行賬戶。
“豬—沼—菜”循環農業系統最終建成。
“如今,我們每年的營業額有500多萬元。”梁本萬扶了一下眼鏡說。
唐洪珍和何漢秀的日子,也過得美滋滋的。
“每年土地流轉費能得5000元,在基地務工能得兩萬多元,還能照顧孫子,真好!”唐洪珍說。